.特殊傳說第一部二次創作,CP冰夏。
以下閱讀前注意事項:
.這篇是特傳新版第八集(舊版第十五集)衍生,有對話引用;說是衍生其實就是腦補。
.歡樂向微甜微閃光,到底是不是微其實我也說不清楚。
.這是一個關於兩個幼稚鬼的幼稚賭注的故事。人物性格還是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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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碎真的覺得自己最近好像老是常遇見褚冥漾……而且次次都是都是在自家搭檔的房間。
這是他一大早來冰炎房間敲門,而大門應聲自動打開,讓他看見裡面的小學弟時他最大的感想。
雖然他本來就要找他,基於學弟妹們的委託。
反正學弟不敢用浴室的消息他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曾經被強迫開眼的他還滿清楚那種看到什麼都會嚇到的感覺,只是理解之餘他也覺得彷彿看到過去的自己而不免想笑。
「好巧喔,褚。昨天不好意思喔,你身體狀況現在如何了?」
理所當然是要關心一下的,畢竟可以算是自己害的,而褚冥漾連忙笑了下應聲說都好了。
「那就好。」
夏碎忍不住笑了笑,然後放下了手中的盒子。他可是打從進來就把這兩人的衣服看得一清二楚呢。
「看來這次分隊應該會很有意思。」
打開盒子,不意外地看見學弟嚇到的表情,還有搭檔挑起眉伴隨可怕冷笑發出了不帶笑意的單音——嘛、其實他真的挺習慣的了,這點倒是可以忽略。
「那,我會想盡辦法打垮你們的。」
一笑,毫不意外被冰炎白了一眼。
「你一大清早是來這邊說廢話的嗎?」
他的搭檔的個性還真是無可救藥的講求效率啊,他暗忖道。他只能無辜地用眼神傳遞了個「開個玩笑是會死嗎」的訊息給對方,並且接到了來自冰炎的「你可以再廢話沒關係」的眼神。當然這一切都是在短短數秒間完成的,褚冥漾完全沒有看懂。
搭檔的默契用在這時候還真是讓人心情複雜啊。
「哈哈,當然不是。」
立刻否認掉,說實在他有點顧慮學弟,但在冰炎表示無所謂後他也就乾脆地把消息都講了,然後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忘了一件挺重要的事。
「對了,我都忘記告訴褚,剛剛我在黑館外有碰到米可蕥他們,說有看見你的話請你快下去找他們喔。」
拍了下手,他把消息轉告學弟,然後微笑看著學弟衝出房間後,不意外地聽見搭檔冷哼一聲。
「在別人面前麻煩不要逼我給你白眼謝謝。」
「我說的可是實話喔。」
「說真的、關於剛剛你提的那件事,除非有必要,否則現在最好還是留守在學校會比較得當。」
「我曉得。」
夏碎聳了聳肩,半跪下身去收拾那件配給的運動服。
「那我先回去換衣服囉?」
「你可以在這邊換我不介意。」
「唉呀、我可以把他當成邀請嗎?」
「等下一起過去會場比較方便。」
冰炎決定完全忽視掉那句話,在不願意出手揍自家搭檔的狀況下,他可沒打算讓自己白白被占便宜。看著眼前也很乾脆地在他面前脫掉上衣套上運動服的搭檔,他還是有點心情複雜。
「我們兩個不同組……大概是故意的吧?」
拉上外套拉鍊,一瞬間變成清爽運動系高中生的夏碎輕笑道。
「廢話、你和我同組的話別組還用玩嗎。」
這不是狂妄,而是基於自身實力所做出的判斷。
「這可不一定吶、不過,雖然可能有點難,但我剛剛說會盡全力打敗你的話都是很認真的,可別放水啊冰炎。」
「放水?怎麼可能。你是我的搭檔,我們是站在對等的身分的,放水你也不會高興吧。」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冰炎輕聲道。若是他放水,那將會是對搭檔最大的污辱,何況他可不覺得對夏碎有放水的必要。
「那就辛苦你囉,這麼說來我想跟你互毆很久了呢,真期待今天會是戰勝你的那天。」
「我不會讓你有機會的。」
「說得真自信呢冰炎同學?說不準這次會是紅組贏喔。不如來打個賭吧,看看誰會贏?」
冰炎聞言立刻危險地瞇起赤紅的眼,輕聲笑了出來。
「好啊,賭注?」
「你訂囉。無條件接受。」
「這麼放心交給我訂?」
「你可是冰炎呢。」
給了個不著邊際的回答,夏碎的笑容顯得躍躍欲試。冰炎忍不住也起了想開玩笑的念頭。
「但我不覺得我會輸啊……我輸了的話,明晚在上面的權利就讓給你也沒關係。」
「喔?這算是個挺有吸引力的賭注呢,怎麼、我沒有相對應的條件嗎?你要讓我沒賺也不賠?」
「當然不可能。我贏的話,加倍,明天一次算清。」
「看不出來你會開這種條件呢,你還真是看得起我的體力啊。好吧,那我奉陪。」
微微一笑,相視的赤紫雙眸激出了火花。伸出手,用力一握。
「請多指教。」
「嗯、加油吧。」
……於是這個賭注導致了後來這場全部人看得很傻眼兩人打得很爽快的水上對戰。
聽著褚冥漾腦內「學長你要和夏碎學長正面硬拚了嗎」的心音,冰炎只是淡淡地回以一眼然後做出可怕宣言。
「哼,現在他們是敵人,身為敵人就必須被打垮。」
一生奉行準則,而且──他實在很不想承認,早上那個賭注的確讓他多了個不能輸的好理由。
看著夏碎躍上參賽者台,表情似乎挺為興奮。嘛、還真是很久沒看到這樣躍躍欲試的他了呢。
等等大概會直接槓上吧。
比賽才剛宣告開始,四周瞬間炸出火花,而夏碎率先有了動作。
「水之使,靜聽我命令而開啟道路。」
場內能使用的也只有基本咒語,搭配水色的水晶吟出後水面立刻起了劇烈變化,翻騰著出現了道路。而阿斯利安立刻操起軍刀逼去,西瑞隨後衝上前擋下,兩人旋即槓上,這一切不過短短數秒。
而他也知道自己該開始動作了、抬頭後他正眼對上自己的搭檔,參著一抹自己也不明白的笑意。
啊啊、大概自己也如底下的滾水沸騰起來了吧。他深信夏碎絕對也是相同的感受,平時的練習對打和現在這種可以大幹一場的場合可是不同的。
「風之歌,水與水連波動,貳肆雨刃舞。」
百句歌出口,瞬間顛覆掉紅隊原本主動的攻勢,雨刺像有了自主意識般地朝對面的敵人襲去,兩人呈現對峙的狀態。
而在西瑞退場、茱莉接手阿斯利安的攻勢後,冰炎正式抽出了幻武兵器。
「你選了不錯的人嘛。」
「好說。畢竟你們那隊裡還有像阿利那樣的人,不小心一點是不行的。」
聳聳肩說道,但隨即很明顯地用唇語補上一句:「有你這樣的搭檔,我眼光會差嗎?」
「還真愛說笑呢。」
幾不可聞地低笑道,他甩動長槍。
「你們那隊的人也不比我們少吧。」
長槍朝夏碎襲去、對方迅速地甩動鐵鞭,鏗鏘的清脆金屬撞擊聲,彼此的幻武兵器在空中交錯糾纏。
完全無須等到對方出口,對方接下來的動作他們都清楚得可以,兩人幾乎是同時喊出了咒語,妖精的擊技咒語和符紙的咒語在一瞬間俐落且完美地相互消去。
果然用一般的方法是不可能打倒夏碎的、冰炎一笑。
周遭瞬間的安靜,讓他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心臟強烈的鼓動。
那就、玩大一點吧。
一來一往、烽云凋戈和冬翎甩在空中早已不知來回相撞幾次,地獄之水上空的戰鬥才數分鐘便已抵達了白熱化。每一刻神經都處於最緊繃的狀態,周遭人屏息觀看的視線早已不具任何意義,血液沸騰到最高點時他的眼中也只剩下了讓自己到達此境界的那人。
夏碎的精神狀態可以說幾乎是巔峰、渾身血跡並不造成任何妨礙,每一次長槍在自己身上擦出血口非但沒有使他清醒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這樣和冰炎爽快地對打還真是……
無可否認,在他溫和的外表下還是有著對於戰鬥的執著以及狂熱,他可不是那麼理性的人,何況眼前是一個這樣的強者。
自己的搭檔。不斷追著的搭檔。再一次體認到對方到底是多麼強大。
從一開始辛苦的追尋、跌跌撞撞地勉強跟上步伐,後來並肩共行之時將自己的背後交付彼此,直至此刻——兩人正面對峙,站在沒有一絲傾斜的天平上進行一場幼稚卻又別具意義的賭注。
因為冰炎注視著自己。
冰炎的眼神確確實實地將自己視為一個必須打敗的對手,更甚而言,是個勢均力敵的敵手。這是對他的信賴,而唯有這樣,他才能放開一切束縛以及所有對自己的懷疑並且出手。
不斷追尋的背影,縱使他明白冰炎會等待,但自己並不容許自己拖累甚至是被冰炎護在身後,作為搭檔並肩而行是最基本的要求。而這時他正面注視自己,他能給予的回饋便是——
用行動告訴他,這段日子他追上了多少。
也許早上的賭注只是個藉口,他要給自己一個更強烈的理由去和搭檔刀劍相向,去放任自己無須縴掛任何事物地打一場——看怎樣會是自己的極限、何時又會是對手的底線——雖然不大可能,但若這樣放手一搏可以將冰炎的最終手段逼出,那麼受再多傷也都值得。
嘴角笑意更甚,對打之中教會無數次的眼神其實和倚靠彼此時沒什麼不同,甚至是比平時更加深刻的信賴。
我會辦到的,冰炎。
——在你眼前、宣告所有人,我是站在你身邊的那人。
『有個放著不管不會自生自滅還會自立自強的搭檔,感覺還不錯呢。』
意識朦朧模糊中,他的腦海竄入了這句話。
啊啊、記得是冰炎說過的話吧……
「唔……」
有點慵懶的感覺、但他仍盡力睜開雙眼,而後第一個映入眼簾除了天花板外就是立刻朝他跳過來的褚冥漾。
慢著,現在是怎樣?
「夏碎學長。」
學弟喊了他一聲,他眨了眨眼看向學弟、然後又轉過去看了看搭檔。
啊──對喔。剛剛……打到最高潮時地獄之水的通道就出了問題,然後依照冰炎的思維,最快的方法就是毀了通道……
嗯,然後某人很乾脆地炸了通道、和鬼物對戰的他們就這樣……
啊哈哈,雖然和冰炎一起亂來也不是第一次了啦,反正死不了人。
在腦袋迅速轉過一切事情經過,他立刻露出完美的笑容。
「喔,原來是這樣。」撐起身子,「沒問題,傷應該都好了。」
這裡可是醫療班呢。
「那、那我先回去了喔。」
正被冰炎注視的褚冥漾立刻打定主意退出房間讓不太算病人的兩人休息,夏碎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作為回應。
「嗯,下午我們一起加油。」
「好,你們要好好休息喔。」
語畢,小學弟迅速開了門退出房間。房內瞬間剩下這搭檔兩人。
「我說冰炎、你真的很亂來耶。」
安靜一會,最後是夏碎先開了口;慵懶地向後一躺,他翻過身側躺看向在另一張床上的搭檔。
「不用你說,剛剛有人已經罵過了。順帶一提,他說的是『我們』很亂來,不要以為你半點責任都沒有。」
至於那個人是誰、反正你懂我懂也不必解釋了。
「哈哈、這點不用提了啦。不過……至少我在的話,可以幫你多擋掉一點攻擊吧。反正頂多多幾個燙傷和震傷,和你跑任務哪次沒有。」
論玩命,他的黑袍搭檔絕對玩得比自己兇多了。
夏碎輕聲一笑,看著對方的表情逐漸緩和了下來。一把扯掉腦後有點凌亂不堪的燦銀馬尾,冰炎也很隨性地倒下。
「多休息會,你也累了吧。」
「嗯。」
又沉默了會,夏碎想到什麼似的又輕笑出聲。
「吶、說實在的,和你這樣打一場真的很痛快。」
冰炎的紅眸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勾,是很熟悉的笑容。他常覺得冰炎的笑容似乎可以言語,無論是冷笑還是真正的微笑。
「——打得很漂亮。夏碎。」
眨了眨眼,夏碎清楚冰炎對他向來不吝正面評價,但不知為何,他依然有些少見地感到難為情。
「謝、謝謝……」
「你進步了、真的。」
並肩作戰時為了彼此的配合,有些小地方的成長是看不出來的,唯有這樣乾脆俐落地打一場才能清楚看見。
他說不會放水就不會放水,而且兩人默契好到彼此接下來會如何出招都一清二楚,但夏碎還能和他打到這樣,的確是進步不少。
「不過、雖然這場你們那隊贏了,但接下來我一場也不會讓。」
「喔?就這麼不想讓出主導權嗎你。」
「你明明知道這不是重點。還是你想提前兌現?」
冰炎起身,走向他的床位欺身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頭銀髮如傾瀉月光散落兩側,將兩人的世界完全隔絕其中。
「喂喂、比完之前什麼都是未知數喔?」
毫不在乎、甚至可以說是挑釁地,夏碎主動拉下冰炎的領子,含笑的樣子宛如誘惑般,這舉動幾乎擺明篤定自己不可能會輸。
他常覺得他們的戀愛或許還參了點較勁的意味在,就算在某方面冰炎一直持有著表面上的主導權,但實質上夏碎也不是會讓對方稱心如意的個性。
「藥師寺夏碎、你現在在自掘墳墓。」
「我可不這麼認為呢,不過他們挺貼心的就是,還特地打成雙人房。」
反正他就是看中在這裡冰炎也不能做什麼。讓他的搭檔吃鱉可說是一個他不太優良的小小嗜好。
「所以我才說你在自掘墳墓。不過下午就見真章了不是嗎?」
「既然如此那就先收手吧,我可不想等下上不了場,還是這正好是你的計畫?」
「這只會兩敗俱傷吧,這種事我可不會做。」
吻上對方,輕咬下後他起身退開,有些邪氣地舔唇。
「現在反悔也來不及囉?」
「穩賺不賠的賭注反悔做什麼?」
「最好不要最後還要付賠償啊,夏。」
「這你不必擔心,我會奉陪到最後一刻——無論輸贏。」
自信一笑,他翻身起床,伸出手。
「吶、一起邁進吧。」
「當然。」
冰炎冷哼一聲,伸手。
雙拳輕敲,完成約定。
而最後是以七千八百六十八分比七千七百一十三分,白隊明顯地勝利。
在閉幕的舞會上,在褚冥漾被米可蕥拉去跳舞,帝被臣拉走後,夏碎和冰炎找了個無人的陽臺,討論起今天的任務內容。
「話說回來,早知道該和你打賭輸的人要穿女裝出席閉幕舞會。」
檢討得差不多時,夏碎突如其來地感嘆道。冰炎立刻予以側目。
「為什麼?這樣你就要穿女裝了。」
「而你得要帶一個一米八的女伴出場。嗯?那畫面挺不錯的。」
看著搭檔人畜無害的笑容,冰炎頓時覺得有種想揍下去的衝動。儘管夏碎清秀的臉孔畫起妝應該不會太奇怪,但他偏偏硬是矮對方五公分……這件事他還真的頗在意的。
「說到女裝——你昨天幫我化妝還真是起勁啊?」
給予回應就是認輸。冰炎打定主意不予回應,順便質疑起昨天友人過度積極的可疑行動。
「噢,那個啊,你沒看到沒有化妝師敢動你嗎?作為搭檔的我也只能犧牲奉獻一下了。」
「還真是感謝你的犧牲,那完全是多餘的謝謝。」
「別這樣嘛,自己動手才有樂趣啊,明明就有張漂亮的臉,冰炎你自己弄一定會亂畫,這樣真的很糟蹋。」
「把自己畫成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難道就是你所謂不糟蹋的舉動嗎?那雙高跟鞋會染血還真是多虧你。」
大概是想起昨天那雙負責種人的血色高跟鞋,冰炎的表情不甚好看。
「沒人認出來這樣才成功嘛不是。」
「煩死了你。」
沉默了會,冰炎才再次開口。
「還有,雖然這次沒事……但別再和休狄有牽扯了。」
話鋒一轉,他突然提起了剛才的爭執。夏碎一愣,然後忍不住笑開。
「你在擔心我嗎?放心、沒事的啦。」
「廢話……雖然他錯在先,但你會和他槓上我還挺意外的。」
「畢竟他那態度我也看不下去嘛、何況他可是對褚動手了呢,撂倒那兩個護衛也沒什麼吧。冰炎你不也很緊張地跑過來了嗎?」
「誰緊張了啊!」
氣氛僵持了一下,最後冰炎忍不住嘆了口氣。
「就說你也挺亂來的……別老讓我擔心。」
「論這件事,你也半斤八兩吧。」
冰炎聞言別過了頭,帶了點窘迫的意味。
「我只是講求效率。況且如果阿斯利安不在你還敢這樣走上去,我只能說你真的很不識局面。」
「就是看準了阿斯利安也在啊,你也曉得他的個性……啊,話說回來,西瑞.羅伊耶亞最後沒成功還真是可惜。」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你應該也沒認定他會成功過吧?不然還特地派你家那蛇跟著褚作什麼。」
「這個嘛、你說呢?私心而論是很希望他成功的喔。」
夏碎揚起十分真心的笑容,讓冰炎頓時覺得心情非常複雜,不過他決定姑且放棄這件事,改口問起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夏、你今晚跳過舞沒?」
「嗯?跳了呢,畢竟不想和薑餅人跳舞嘛。怎麼?想和我跳嗎?」
聽到問題的同時夏碎反射性地回答,回過神來才發現冰炎臉上的笑容有點不大對勁。
「喔——那就好辦了。會場也沒什麼事了吧,想回黑館還是紫館?」
聳聳肩,一把攬過對方的肩,夏碎一個重心不穩,倚上了冰炎的肩頭。
「呃,等等?有其他選項嗎?」
「沒有喔,你沒意見的話就黑館吧。」
「可是冰炎我有意見——」
有意見也沒用,迅速開了傳送陣,眼前場景立刻轉移到某黑袍的房間。夏碎連忙推開對方,倒退數步。
「冰炎、我說真的,我們不能改天嗎?」
「願賭服輸,條件擺明說好一次清償不是嗎。」
「這……」
是他說隨冰炎開條件的,一時之間還真的無話可說,而在這時候對方已經順勢將他按倒在床上,隨手鬆開了他用來束髮的結穗。
「啊、順帶一提,我今天下午就說過——你在自掘墳墓喔?」
「可是冰炎……」
話沒說完就被一個吻堵住,一切抗議的話語都在一瞬之間化為幾不可聞的細碎呻吟。
「聽我、說句話就好。」
吻畢、夏碎喘著氣,很認真地開口。
「嗯?」
「……小亭還在會場……」
至少讓他先帶回紫館吧。不料搭檔的反應卻是揚起一抹很美、美得可恨的笑容——
「這你不必擔心,我拜託阿斯利安處理了。」
「什麼時候……」
「好歹我也是你搭檔。」
大概會有一個很疲憊又很刺激的夜晚吧,聽到搭檔的回答,夏碎半放棄地聳了聳肩,隨後伸出了手,一笑,遞上挑戰書。
「那好吧、願賭服輸,一次算清。撐到最後啊冰炎。」
冰炎回以一個自信的笑容,伸手輕碰對方的拳。
「這是我要說的,我奉陪到底。」
夜色之中,兩人再一次的對峙正式揭開了序幕——
至於隔天早上當夏碎回到紫館後同時面對阿斯利安的關切以及小亭纏著追問昨晚去哪的部分,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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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趕在中秋連假末天發文的微霜的後記。
好啦我承認我就只是想打一次冰夏歡樂文嘛——天知道我這專欄目前只有獵人那篇是歡樂向讓我多痛扣嗎!
(而且手頭上還有一篇安闇悲坑和冰夏悲短篇……X的我哪裡有病)
偶而也想、不要想那麼多,現實什麼的、意義什麼的……就姑且拋棄吧。
第八集的衍生,噢天啊我只能競技賽對打的兩人!!那什麼神默契!
為什麼連互毆都那麼有默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集整個就、腦補空間很多啊……友達以上戀人未滿什麼的……
所以就試著,把我心中所想的,主角視角沒有的世界自己補出來了。
啊對了,有沒有人注意到,這是我整個部落格目前唯一一篇有超過擁抱以上進展的文?
(我以前那幾篇CP感覺都標假的……)
最近常有種感覺、自己是個很任性的人。
每個人都有喜歡的CP這件事沒錯,只是我得說我真的廚起來很煩,包括有時候被踩到雷會低沉,但周遭聽我廚的人真的都很體諒我……
謝謝每一位如此包容我的人。
晚安——寫於假期結束之時。